監視與懲罰:監獄的誕生 | 輕鬆瘦下來的秘訣 - 2024年5月

監視與懲罰:監獄的誕生

作者:米歇爾.傅柯
出版社:時報
出版日期:2020年05月19日
ISBN:9789571381633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632元

這本書可視為傅柯先前作品的延長來讀,但也標誌一個決定性的嶄新躍進。——吉爾・德勒茲

  《監視與懲罰:監獄的誕生》(Surveiller et punir: naissance de la prison)出版於1975年,先前流傳的中文版本書名為《規訓與懲罰:監獄的誕生》,此次版本係依法文原作重新翻譯。全書共分為四個部分:酷刑、懲罰、規訓與監獄。從一場失敗且殘忍的酷刑與一份犯人作息表,掀開探究懲罰體系巨大轉向的序幕,呈現每一次刑罰的轉變,權力與社會所產生的變化。

  米歇爾.傅柯(Michel Foucault)在本書中展演了古典時期從公開、殘忍地在受刑者身體上獲得刑罰效果;法國大革命後,逐步轉成將所有罪犯判處相同的刑罰──監獄,近代監獄於焉誕生;而邊沁的「全景監獄」將地牢的原理──禁閉、光線剝奪及隱蔽性──反轉,保留禁閉的概念,一座分隔成單間牢房的環狀建築、一座位在中央的塔,且面向環形建築內側的大窗,足夠的光線及監視員的觀看,成為一種持續的觀看,而這樣的建築設計,並非侷限於監獄,更適用於醫院、學校或工廠。全景論不僅是具體的建築模式,更是建構了規訓權力的明確形式,同時也註定將在社會中散播、增加,使現代社會成為一個監視、規訓的社會。

  就如傅柯在書中所提:「本書的目的:一部由現代的靈魂及新的審判權力兩相對應的歷史;一套關於當前科學-司法複合體──在其中,懲罰權力取得其基礎、獲得理由及規則,擴大其影響,並掩蓋其司法上越界的特殊性──之系譜。」

 

作者簡介

米歇爾・傅柯(Michel Foucault , 1926―1984)

  20世紀極富挑戰性和反叛性的法國思想家。青年時期就學于巴黎高等師範學校,以後曾擔任多所大學的教職。1970年起任法蘭西學院思想系統史教授,直至去世。

  傅柯的大多數研究致力於考察具體的歷史,由此開掘出眾多富有衝擊力的思想主題,從而激烈地批判現代理性話語;同時,傅柯的行文風格具有鮮明的文學色彩,講究修辭,包含激情,這也是他在歐美世界產生巨大影響的一個重要原因。他的重要著作有《古典時代瘋狂史》、《臨床的誕生》、《詞與物》、《知識的考掘》、《性史》四卷等。

譯者簡介

王紹中

  人生走了一圈,想簡單活,做簡單事,於是回到思想,開始翻譯。從勿留一句不解之言的高度,面對著無止盡的事,行到所能之處。

  台大社研所理論組畢業,相關譯作包括皮亞傑(Jean Piaget)《結構主義》(Le Structuralisme)、德勒茲(Gilles Deleuze)《尼釆》(Nietzsche)、傅柯(Michel Foucault)《臨床的誕生》(Naissance De La Clinique)。

審閱者簡介

黃敏原

  法國巴黎EHESS社會學博士,現任中山醫大醫社系副教授。

  學術專長為法國社會思想、社會學理論、醫療社會學與台灣研究。近期關心主題乃韋伯的社會心理學取徑與涂爾幹主義。著有〈系譜學者有無結構式分析?──試論傅柯的歷史斷代邏輯與對權力的認識觀點〉等文。

 

第一部分 酷刑
第一章 犯人的身體
第二章 酷刑的亮光

第二部分 懲罰
第一章 普遍化的懲罰
第二章 刑罰的柔和

第三部分 規訓
第一章 順服的身體
第二章 良好訓練之手段
第三章 全景論

第四部分 監獄
第一章 全面而嚴厲的機構
第二章 非法與犯法
第三章 監懲

 

第一部分 酷刑 第一章 犯人的身體 一七五七年三月二日,達米安(Damiens)被判處「在巴黎教堂大門前公開認罪(amende honorable)」,在那兒他將「被帶離並引導上囚車,赤身僅著襯衣,手持一枝重達兩磅、熾熱的蠟燭火把」;接著,「搭乘前述的囚車,目標格列夫廣場(place de Grève);在一座搭設於此的行刑臺上,對乳房、手臂、大腿及小腿肚施以火鉗烙刑,他持刀犯下前述弒君罪的右手以硫磺點火燒炙,在他會被施以火鉗烙刑的部位淋上熔鉛、沸油、滾燙樹脂、融蠟及硫磺,然後他的四肢將被四匹馬拉扯及肢解,其四肢及軀幹焚燒,化為灰燼,迎風揚灰。」 《阿姆斯特丹報》報導: 「最後,人們將他四馬分屍。最後的這道操作曠日費時,因為人們所使喚的馬不習於拉扯;以至於,有別於原本所安排的四匹馬,最後需要六匹才成;而且光這麼做還不夠,為了要肢解這位不幸者的大腿,人們得先切斷神經、斬斷關節…… 人們聲稱,儘管他向來都是毫不嘴軟的瀆神者,但過程中他沒冒出半句不敬之語;僅僅是由於過度的痛苦讓他發出駭人的叫聲,不斷重複說著:我的上帝,可憐我吧;耶穌,救救我吧。聖保羅教區的本堂神父雖然年事已高,一刻也不停歇地安慰著這位受刑者,所有圍觀者都受到這種關懷所感召。」 而騎兵士官布頓(Bouton)提到: 「有人燃起硫磺,然而火是這麼一丁點兒,以至於只是些微燒傷了手背上的表皮。接著,一位行刑者,雙臂的袖子高高捲到手肘以上,拿著長約一呎半的特製鋼鉗,先是朝他的右小腿肚夾,接著是大腿,再由此夾向右臂內側的兩處;接著去夾乳房。儘管塊頭大又孔武有力,這位行刑者要把在同一處用鉗子邊扭邊鉗了兩三次的肉扯下來可沒那麼容易,他所能做到的,只是在每一處造成一枚六里弗爾埃居硬幣這麼點大的傷口。 在這些鉗刑之後,不斷叫喊卻沒冒出什麼褻瀆之言的達米安抬起頭,看著自己;同一位鉗刑者用鐵杓從鍋裡舀了滾燙的化學藥劑,大量地淋在每一道傷口處。然後,有人用細繩繫上用來套住馬匹的韁繩,然後再順著大腿、小腿及手臂將這些馬匹與四肢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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